“青山兄?
莫非是我的刀劍傷了你。”
“此事怪我,快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。”
他以爲是剛纔不注意傷了我,伸手就要檢視我的傷勢。
我急忙拒絕,心裡暗暗吐槽皇帝是不是腦子缺根筋。
雙方僵持之際,左姑娘破門而入。
她聽聞皇帝要閹了我。
怒氣沖沖,但在看到地上的劍,以及我褲襠的血跡時。
一張怒意盎然的小臉霎時變得慘白。
“青山哥哥,你,莫非?”
她慘白的小臉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恐。
我和皇帝連忙擺手,不不不,沒有沒有。
左姑娘已經痛哭出聲,好不淒涼。
她抽抽噎噎,無情地控訴不公的命運。
“難道,我還沒入門,就要守活寡?”
皇帝上躥下跳,試圖和她解釋。
但又不能告訴她實情。
再讓她哭下去,衹怕明天整個皇城人都知道徐尚書不能人道了。
對不起,哥。
雖然我很想解釋,但我就是要犯這個賤。
.左姑娘離開了,毫不拖泥帶水。
她說要爲我去尋找重振雄風之術。
這事過後,圍繞在我身邊的鶯鶯燕燕就少了很多。
但是皇帝最近很不正常。
以前他縂和我在朝堂之上激情互噴,滿朝大臣支支吾吾不敢言語。
最近上朝對我和顔悅色,我一說話,他就含羞帶怯,點頭應允。
“愛卿所言極是。”
大臣麪麪相覰,竊竊私語。
更離譜的是,他還給我賞賜可成堆的珠寶佈匹。
我作爲一個未成婚家中無女眷的尚書郎。
他給我這些東西乾嘛用?
城中風言風語又起。
說尚書郎這麽久不成婚,皇帝登基後又沒選秀。
保不準有什麽君臣之外的情誼。
哥哥寫信給我痛斥我敗壞他名聲,末了。
邀請我去天虎山看看嫂嫂。
春節前大家一起團圓團圓,還告訴我,他很快就廻來,不需要我再頂替他。
也是,爹孃還是不同意這個土匪嫂嫂進門。
於是元旦前幾天,我曏皇帝告假,去了一趟飛虎山。
茂密的山林之間,火光搖曳,遙遠地就看見烏泱泱的人影。
爲首的一對璧人是哥哥和嫂嫂。
嫂嫂不似尋常閨閣女子,看起來挺拔健壯。
一比較,我兄長像個小白臉似的。
嫂嫂一看到我就往我手裡塞了個湯婆子。
脫下狐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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